是芊萰 看我

我创作内容,但我不“混圈子,
自己圈子里自己圈地定规矩的,圈地自萌,我不是你们圈子,只是个创作者,不会“遵守”你们圈地自萌的“规矩”,来杠我的一律拉黑,建议先直接拉黑我

很在意霜星?点开!

for 叶莲娜.博卓卡斯替 霜星

:自成为感染者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失去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我看着他们死在矿场,残缺的尸体流出内脏与血。在看到的那一刻,就似乎是被人用石块砸中头顶。谁能相信他们就这样死掉了?死亡离那时的我那么遥远,即使目睹也无法理解。我只知道他们再也没法再我哭泣时到我身边安慰我,抱住我。之后的很久,我都没法面对这一切。我躲在破工棚的角落里偷偷哭泣,直到被监工抓出来。你看这道疤。

 

指了指鼻梁上一片明显的伤疤,她仰头看着天上无奈的笑着。那时切尔诺伯格的方向。

 

:之后我也试过去忍耐,试着说服自己总有一天自己会离开这片矿场,就像母亲曾说过在逆境中要坚持。但忍耐并不应该是在这种时候。我们这些长出源石的生物不是人,他们无一例外都这么认为。如果你不曾亲眼见过,一定没法想象吧。矿场之外堆积的感染者尸体并不比切尔诺伯格如今的城区少多少,那些监工也是害怕感染的,可也只有去无可去或想牟取暴利的人才会选择经营一家感染者源石矿场。于是,他们把自己的害怕发泄到感染者矿工身上。即使是将死的他们,也成为了经营者取乐的工具。焚烧,烙印,肢解......

 

她长叹一口气,水蒸气很快冷却成哈气飘散。她又从口袋中拿出两个个小纸包,里面分别包着两颗颜色不同的糖,一颗黑色,一颗白色。接过糖的瞬间,不难感受她的颤抖。特殊的御寒方式让人无法知道她究竟是为什么吃下这些或为什么发抖。

 

:近卫局的楼顶风很大。

 

虽然风衣不厚也算不上宽大,但足以装下两个人在其中。靠在她身边时甚至比站在苔原上更冷。

 

:谢谢,但我想你应该承受不了我的“温度”的。

 

白色的耳朵慢慢垂下,她的视线垂下。在近卫局向下俯瞰,可以看见安魂夜时人们唯一绕行的地方。

 

:其实墓地也不错,离开的人看着活着的人平平安安。即使是死于源石病的感染者在安魂夜这一天也会被人祭奠。她们选择放下包袱去休息,而我们却要带着她们的意志走下去

 

:如果现在的我就在那里,我想一定会好很多......诶......

他们,那些矿场经营者当然也对我做过一些事情。忍耐这个词似乎不是说说而已的。从那一天起的仇恨也为我指明了道路,尽管在现在看来也许不是最完美的选择。但是生活从来就没有给过我们完美的选择不是吗?于是我把他们冻住了,他们碎了。杀了人又是感染者,于是在乌萨斯广袤的疆土上再也没有容身一个女孩的地方。

 

双手的颤抖即使不触碰也可以看到。在那个灰色透亮的瞳孔间出现了红色的丝线和透明的液体。但他的嘴角依旧上扬着。

 

:再后来,一位长着角的“将军”带着很多士兵打到矿场,本就是黑矿,没什么警卫,很快就没杀光,丢进矿场外的尸体堆。我害怕极了,又一无所有。但他抱住我,温暖而有力的双臂就像一座厚重的山一样,将寒冷吸收,带来温暖。当然他的手臂最后还是冻伤了。

再后来,我加入了整合运动。那时的萨沙和伊诺还不是这样。他们形影不离,蓝色的伊诺像影子,白色的萨沙像一团小小的雾气。萨沙常常为感染者治疗伤口,与伤者温柔的微笑。每当这时候,伊诺就像影子一样站在他背后微笑着,满脸幸福。

他们是?他们就是......伊诺为了掩护萨沙,最终死在弩下。这样说,你会明白吗?

 

:嗯。

叶莲娜?

 

听到这个称呼,她似乎轻轻地惊呼了一声。一瞬间的眩晕让我有机会我伸手抓住她手套中的手。摘下手套,她的手没有血色,只有惨白和源石结晶

 

:你说什么...你刚刚叫我...

 

:叶莲娜。

 

她没再回答,视线又转向了天空,高高地抬起头,手仍在不住地颤抖着。四周的空气就像凝固一样不再震动。安静覆盖了一切。

近卫局下的城区因为紧急作战而通电,原本早已熄灭的霓虹四起,就像重回以往的繁荣。而这霓虹灯光夹杂着火光在她的脸颊边映出一条闪亮的线条。它勾勒出了她本应稚嫩的脸颊上的每一处沟壑与伤疤,也在眼角处映出了一颗晶莹的珍珠。寒冷的双手也在此刻恢复了些许温暖。

 

:Dr.,你说如果一个人曾有过无法被人原谅的罪过,她还会有机会重新选择自己的道路吗?

 

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稳重,颤抖着,也间着咽下什么的声音。

 

:如果一个人就连选择的是否犯下罪行的权力都没有,那么她所做的事情算不算是犯罪呢?如果扳动闸刀让电车转向就下许多人又杀死了另一个,那又是否算是犯罪呢?如果说一个人杀了人,但那些人本就罪孽深重。而杀手的动机也仅仅只是为了让那些无罪的人活下去,这是否算是一种罪呢?莫斯提马也许会知道吧。可那又怎样呢?谁又没犯下过令自己后悔一生的错误呢?可如果最终选择了你心中正确的那条路,不就是赎罪和责任吗?与其说在弥留之际选择寄托希望于别人,不是这样亲自见证理想实现更好吗?

 

用力拉过她的手,顺势将她双臂揽住。她的下巴抵在肩上,透过厚厚的外套我仍可以感受到微微寒意。我用力吸吮着嘴里那颗黑色的糖果,辣味确实让人感到刺激,但灼热终与温暖不同。前者是弱化的灼烧,后者却根本上就是安全的感觉。从胎儿诞生在这个世界离开子宫,危险就与寒冷相伴,只有怀抱才是安全的。那用身体构成的环是山,是港,是温暖,也是安全和家。

 

:你应该松开我的。

 

她抽泣着,说的断断续续。声音很大,却没有挣扎和闪躲。

 

:你应该松开我的啊!

 

她最终朝着我的身后大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龙门上空向外传去,渐远。就像是回应,几声爆炸从远处传来,击破了白兔子最后的坚持,击穿了作为前整合运动领袖和领导人的坚硬的外壳,触碰到了她仍是个女孩的温热柔软的心脏和泪腺。

 

:我就是一个骗子,一个骗取人们信任的骗子......家...家人...她们叫我霜星大姐...他们只是些孩子。只是...只是为了救我而已。她们......

 

断断续续的抽泣最终连成一串,她的眼泪是温热的,滴在我的脖颈。

 

:不。叶莲娜,她们都希望你活下去呢。而你做到了,活着的人高高兴兴的活下去,速去的人也会安心长眠的啊。你的承诺一掷千金,从未食言过。

 

她的抽泣声在空寂的楼顶响着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没法把她和那了战场上像铁塔一样的展示联想起来吧”

轻轻地嗅了嗅她的长发,她灵敏的耳朵抖了抖,微微的泛起一点点红晕。呜咽声渐渐平静,她就躺在我怀中昏昏睡去。意识渐渐模糊,唯一留下最后的感觉,是怀中女孩的呼噜声。

“你一定很少安心睡过吧,我的叶莲娜”终于,视线黑做一片。掉进一个满是洁白兔子的白色世界中。

 

天空紧闭的金色眸子以天做眼睑,缓缓睁开,照进同样刚刚睁开的我的眼中。记忆中本应出现在肩头的重量荡然无存。天台上只有我独自一人醒来。霞光耀眼的金色从地平线下升起,如果世上有黄金之城,那么这也就不为过了。

 

:梦中才会出现的城市就像你,雪怪小公主...

 

但微小的声音从通往天台的楼梯间传来,咯咯的笑声那么透明清澈,就像正吹着的清凉的晨风。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的衣服多了一件缝着整合运动袖章的白色外套。上面还有着昨夜仍在今早有残留的淡淡香气。味道就像在晨风中洒下一把青草,干净而充满生命。

 

我们不会为牺牲而哭泣,在泰拉的史册中,大地会铭记下每一位牺牲者的名字。

我们不会为离别而哭泣,在生死的抉择前,活着的人远比逝去的生命更加宝贵。

我们不会为战乱而哭泣,在炮火的轰鸣时,坚定的希望会给流离失所的人光明。

我们会哭泣,在这片洒满金色阳光的土地上

当源石的诅咒已经不再,当感染者再度站立在这片名为泰拉的土地上。

我们会哭泣,在这片自由而又和平的土地上

当纷飞的战火早已熄灭,当和平之花重新绽放这片名为泰拉的土地上。

我们会哭泣,在这片冰霜早已雪融的土地上

 

没有回答,只是听着楼梯间门后的轻轻笑声停止了,随后,我听到了那个我更加熟悉的声音

 

:Dr.,这是乌萨斯的小调,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个

 

阿米娅推开门,走到我的面前,缓缓对我说。

 

:是她告诉你的吗?

 

笑了笑,我举起手中的衣服,摇摇头。

 

:没有,调皮的小公主正在某扇门后等待给我一个惊喜呢

 

放轻声音,我俯身铁道阿米娅耳边,对她说,随后,我站起身缓缓走向楼梯间的金属门,假装一脸失落又漫不经心的拉开的被黑兔子虚掩住的,印着标有龙门近卫局标志的铁门,随后是青草的香气和勒紧腰部的拥抱

 

:叶莲娜,你吓到我了。

 

抓住环在我腰间的细腻双手,我闭着眼睛对身后正把脸紧贴在我背后的白兔子缓缓说。一边双手轻轻摩挲着指尖的触感。这种感觉就像是芬的蓝色外套兜帽边沿的绒毛。一副手套,就像艾雅法拉的隔热手套一样阻挡着温度,却没有阻挡温暖的功能。

 

:那么,就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作为刚刚吓到你的补偿。

 

紧接着,她做出了就连黑兔子也未曾敢做的行为。我感觉得到身后的兜帽被用力的从头上扯下,扣上一定毛茸茸的白帽子,还没来得及睁眼,嘴边就传来了温暖的触感,睁眼却发现有两只白色的耳朵挡在我眼前。顺着那双纤细的手臂,一路扶到她的后颈和左肩,向前探头,埋进了兔子的耳朵。

 

不就,身前的她松口,大口呼吸着,在呼吸的空当挤出几句断断续续的话

 

:礼...礼物...礼物是我的新衣服。哈...呼.....有些Dr.就是一脸严肃正经,背后却总喜欢做一些出格的事嘛。

 

她红着脸,嘴角微微上扬,两颊也微微泛红。就像日出的结尾一样,拉着她的手不禁松开。

“我在做什么”

在龙门就是在战场上,我在做什么?责任和冲动之间,的抉择似乎没有过程。同情还是...谁又说得清呢?这一下,是一个为感染者的未来献出一切的矿石病人与罗德岛的指挥官,还是一个脆弱女孩寻求庇护?我并没有深入去想。也许揭露了这些的本质,就与矿石并无药可治一样冷酷,也许我会根本没有勇气去承担?我想并不是。在从抱起她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了愿意用我所身不多的一切换取她的梦想实现。

 

: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家。不知道Dr.有没有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如果有炎国的饺子吃,谁又会选择干硬的面包呢?我相信罗德岛,更相信你。曾经的整合运动如果给了我一个庇护所,那么我希望,这里

是家”

 

转眼间,天台的上空突然出现飘落下的雪花落在黑色的天台上。在飘飞的霜雪也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出繁星一样的金色。

 

:也许是天灾让事情走到如今的一步,但我相信,有你们在,哪怕是乌萨斯帝国或天灾也不会阻碍我们前进的脚步吧。也许是有些盲目乐观了吧,但,我有一个梦想,总有一天,感染者和飞感染者的孩子可以一同在阳光下奔跑

 

随后,她唱出了小调的后半段

 

我们辞别了霜冬的酷寒,当温暖阳光重新眷恋这片名为泰拉的土地上。

当严冬已过,当霜雪已息,当这一切在响彻天地间的高呼中结束

当矿石病的孩子与乌萨斯的孩子共同在一片草地上嬉戏打闹

当阳光穿破铅云照进每一座运作或曾运作的源石矿场的井口

当大地的龟裂在还春的甘露中愈合的土地上生长出白色的花朵时

战争结束了,歧视结束了。于是冬天结束了

 

 

 

对于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超越了世界的限制让我愿意奉献一切为你?

抱歉对于你的感情,我做不到浅尝辄止






错别字见谅,我还会写下去,如果对你和霜星感兴趣,可以点个关注或者常来话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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